第259章
书迷正在阅读:降爱凡辰、武极封神、至尊丹心、两A,惹不起、重生之都市帝尊、道域临天、捡回来的幼崽全是反派、神级潜行者、萌妃当道:妖孽王爷宠上天、天才小神农
须臾,陆正清扫视了一圈,并未发现那辆肇事车辆,于是移步到陆正南的面前。只见他面色微沉,英挺的眉宇深深的蹙起,俊眉敛沉得有些阴霾。 “正清哥,谢谢你救了梦雨。”见到堂哥的瞬间,陆正南狠厉的眸子里轻漾出一丝柔和之意。 听到这话,陆正清朝他微微颌首,没有多说什么。 女人漂亮的眉头紧蹙,抬起眼眸看着陆正清,正色道:“谢谢,要不是你,我就被车撞了。” “都是自家人,不用这么客气。”他笑着答道。 说话的时候,陆正清的余光瞟到楼上某处打开的窗户,表情即刻冷凝了下来,变得异样的肃然。 他急忙蹲下身,假装给陆正南盖了一下腿上的毯子,小声说:“抬起头,看你三点钟的方向。” 陆正南一听,眉头皱得更紧,知道楼上必有古怪,所以装作不经意地轻轻抬头。 犀利如鹰的锐眸扫视了一圈,蕴着冰霜的眼睛,仿佛能将人冻僵,好像他望到哪里,哪里便是十里冰封。 果然,楼上的某处位置,有镜片反射出来的刺眼的白光。 镜片对准的方向就是广场,显然有人正在监视着广场上发生的一切。 如此看来,车祸也是那帮人设计的,目的就是要测试自己是否真的在装瘸。 前两次,对方都是直接冲他而来,没想到,这次竟然打起了自己老婆的主意。 联想到这点,陆正南的脸色阴沉了下来,眼角眉梢冷硬的没有一丝温度,表情肃杀。 陆正清看他神色骤变,心里反而觉得有些得意。 这个堂弟,的确不一般,几乎骗过了所有人,不过还是被他发现了破绽。 过了一会儿,陆正清帮他盖好毛毯,拍了拍他的腿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。 “我先走了。”他留下这句话后,迈开长腿离开了广场。 女人见陆正南脸色黑得如同乌云般,急忙安抚他道:“正南,我也没出什么事,你别太担心。” 他知道她是好意,硬生生地干笑了一声,故作轻松地说:“嗯,老婆吉人自有天相。” 说罢,两个人不敢继续在广场逗留,坐上车直接往老宅而去。 茶楼里。 两个男人面对面,坐在一个隐蔽的包间中,正在秘密商谈。 脸上有刀疤的男人面色阴沉,凌厉着生冷的目光,沉声说:“天哥,现在陆家又出了一个陆正清,刚才冲出来坏了我们的好事。” 莫邵天拿起茶杯喝了一口,重重地把杯子撂在桌子上,眼里深处滑过一抹狠绝。 “这次算她命大。”他冷冷的说道,棱角分明的脸庞变得邪佞。 顿了几秒,莫邵天转了转眼珠,沉声问道:“眼镜蛇,你对陆正清了解多少?” 代号为“眼镜蛇”的疤痕男轻哼一声,邪肆地挑了挑眉,嘴角勾起一抹充满冷意的讥笑,答道:“根据之前的调查,那个陆正清没比陆正北强多少,他对陆氏的产业没什么兴趣,经常借着工作考察的名义到处玩。” “这么说,他也是个纨绔子弟?”莫邵天漆黑的眸子,幽邃而锐利,如同刀刃一般,仿佛能切入对方的心底。 眼镜蛇叹息一声,拧着眉摇摇头,不屑地说:“他以前确实有些不务正业,所以并不觉得他是对手,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。” 莫邵天抬手摸了摸下巴,沉思了几秒,正色道:“从他今天的表现来看,要比那个陆正北强多了。估计要是陆正北遇上这事,自己先吓傻了,不会反应这么快。” “天哥,你说的对!”眼镜蛇应和一声,紧接着说出自己的分析,“现在看来,陆正清也很碍事,而且他跟陆正南的关系比较好,两个人要是联起手来,更加不好对付。” 莫邵天微微点了点头,半晌没有吱声,大脑飞速地运转着,认真分析目前的形势。 本来想先干掉碍事的唐梦雨,可是那个女人说怕激怒了陆正南,暂时留着她的命,可以多加利用。 但是,当时他俩并未预料到,会在半路杀出个陆正清,而且他一出现就破坏了他们的计划,这个人着实碍眼。 若是陆正清和唐梦雨同时保护着陆正南,以后想要对他下手,困难便会翻倍,弄不好以前做的一切都会付之东流。 事已至此,唯有佛挡杀佛,魔挡杀魔! 眼镜蛇见他半天不说话,诧异地问道:“天哥,这两个人到底该怎么处理?” “你觉得呢?”莫邵天眯着双眼,不答反问。 眼镜蛇早就对他俩恨得咬牙切齿,前几次费了半天劲,都被这两人搅了局,一无所获不说,还赔进了那么多的人,真想把他俩碎尸万段。 “我看他俩都很碍事,最好一个都不留。”眼镜蛇恶狠狠地说道。 莫邵天扯了扯嘴角,冷笑道:“谁碍事就灭了谁。” “就这么定了!”眼镜蛇回答得干脆。 说罢,两个人举起茶杯碰了一下,邪肆地大笑了起来。 陆家老宅里。 两个人回到书房中,将房门紧紧地锁上。 陆正南拉着她来到沙发边,直接将她抱坐在自己的劲腿上,如星辰般深邃的眼眸深深的凝视着她,两只温热的大掌在女人的身上轻抚。 “宝贝,今天吓坏了吧?” 他说话的声音温柔到了极致,眼眸里星星点点的,如同一汪幽潭般泛起漩涡,令人沦陷。 女人轻轻环住他的脖颈,双眼紧紧盯着对方,声音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,“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。” 说到这里,她觉得鼻尖微微泛酸,漆黑的瞳仁中,盈盈泛起水气,灯光下炫目的如同水钻。 他心疼得无以复加,要不是陆正清及时赶到救了她,等到自己冲上去的时候,或许已经晚了。 一想到会失去小丫头,整颗心就像撕开了一道血口子似的生疼。 他向前探身捕捉到她的粉唇,轻轻柔柔地吻她,生怕弄疼她似的,温柔得极其醉人。 不同于以往那些霸道而猛烈的吻,他吻得小心翼翼,似乎将要把所有的柔情都传递给对方。